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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内校外结合,让青少年科普有益有趣

 

采访中,刘瑛向记者透露了一个细节:自己在每次开展科普活动的时候,常常会站在最后一排。

吕文清提出,今后科普工作有待建立分级、分类、分层标准体系,研制科普操作方法指南,设计能力评估及准入制度。“具体到一个科普产品的开发,各学段难易程度、结构顺序、呈现方式如何设定,要把握好学习者、学习内容、学习环境三个基本维度,综合考量身心发展水平、认知能力等关键要素,确保科普产品达标、可用。”

“如新冠病毒涉及多个科学课程模块,又是当下科普的大主题、大事件,也有全球科研攻关大资源,可以打通课内外这类课题项目,做一体化设计,切实增强协同度。这样既能链接课内的学术和学业,又能强化国家科普的战略使命,还能发挥科技创新对科普的引领、科普对于科技成果转化的促进作用。”吕文清举例。

“那怎么去控制呢?”

“校内主要是 知识传授,校外是素养提升。校内要把相应的知识准确无误地传递给孩子们,然后校外就是做拓展”,长期在新疆基层从事科学传播工作的中国科普作家协会理事刘瑛表示,“现在比较多的馆校合作、科普营地项目就不只是科学知识的简单传递、吸收,还有整体素养的提升,包括 协作能力、沟通能力,发现、探究问题的能力等。”

“和很多小朋友一样,我喜欢掷纸飞机玩。我发现一些小伙伴掷纸飞机时,喜欢对着纸飞机机头呵一口气,再用尽力量向正前方投掷。呵气,真能让纸飞机飞得更远吗?”带着这个疑问,江西芦溪宣风镇中心学校学生肖宇曼向科学课老师李学战请教。

“一是在科普中更突出科学内涵,让科学精神贯穿于教育全过程,更加突出科学观念、思维能力、探究方法、态度责任等高阶素养的培育;二是建立科普产品准入机制,让有资质的机构和人员做科普,让达标的科普产品传播与流通,整体提高科普资源供给水平;三是国家承担科普资源建设主体责任,制定分级分类标准,建立科普质量监管体系,加快组建国家科普资源库和数字平台,确保科普资源优质、多样,既安全又养分足。”吕文清说出自己的期待。

“为什么? 我要看孩子们的表情、反应,观察他们究竟有没有很积极地参与其中。”刘瑛解释,在组织活动前,她会有针对性地规定参与学生的年龄段。“对于同一科学现象和问题,小学低年级学生重在认识‘是什么',高年级或初中要问‘为什么',而高中阶段则是‘怎么办'。科普教育应该是这样一个连环过程,从感性到理性,从发现问题、认识事物本质,到解决问题。”

“这个问题很好!飞机飞行与风向和风力,投掷时用力的大小、投掷的角度和高度,飞机的重量和大小都有关系,我们把这些因素考虑进去,才能进行比较。”李学战说。

刘瑛更期待的是科普效果评估标准和顶层设计。“我们现在很大程度上不考量科学教育的结果,一说科普工作,就是多少人次参观了科技馆、博物馆,那么,参观后记住了什么?孩子对什么最感兴趣?很少会收集这方面反馈。再如,同样是参观新疆科技馆,对于南疆农村孩子来说可能‘都很新奇',而对于来自大城市的学生,可能单单看文字、听讲解已经‘吃不饱'了。再如中小学跟高校科研机构的联合,应该先弄清楚孩子需要什么、想听什么,而不是凭主观判断请来科研人员干巴巴地做报告。当然,这些不只是学校或机构单方的责任,需要从顶层做更好的设计。”

2 校外科普和校内如何衔接

3 更具梯度的科学素养培育“接力”怎样形成

今天的青少年热爱科学、善于观察和发现。我们的教材编审、各类读物编写,乃至“全方位育人”的各环节又能否给孩子们传递更准确更前沿的科普知识?近日,中办国办印发《关于新时代进一步加强科学技术普及工作的意见》(以下简称《意见》),对校内、校外科普工作有了新的部署。青少年科普,如何更具育人实效?如何打造更多高质量科普资源,引导青少年具备勤探究、善发现、学科学、爱科学的素养?记者采访了相关师生、科普人士和专家。

“我记得保护区名字里有‘鸟类',总面积没书上说的大。”近日,上海市宝山区一位小学生发现上海教育出版社出版的五年级数学课本上对上海崇明东滩自然保护区的表述同自己的了解有些出入。对比官网资料后,当地负责人回应:课本相关内容确实“滞后了”。无独有偶,2021年沈阳市一位中学生也发现了英语教材上的一处科普知识类错误——蜜蜂(bee)的单词图示画成了食蚜蝇。